《神的杰作:身体奥秘的发现之旅》(Fearfully & wonderfully made)
作者: (美国)保罗·班德 (美国)杨腓力
译者: 吴文秋
定价: RM 20.00
出版:新世界出版社
页码:203 页
出版日期:2009年10月
内容简介
《神的杰作:身体奥秘的发现之旅》讲述了我们的身体,犹如一座使人迷乱的细胞动物园,它是由许多个别、互不相同的细胞所组成,这些细胞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一个奇妙的生命。这也象征了我们的所处的社会和关系,彼此相异,却是一体。《神的杰作》体现了班德医生精湛的医学知识和深刻的思想信仰,糅合了他长期服务麻风病患者的医学实践,并由杨腓力鼎力编撰而成,让我们看到人类的身体是如何生动体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创造之奇妙,并揭示出在我们熟视无睹的平常事物中隐藏着的生命和信仰的答案——关于生命的重要原则,其实已经启示在我们身体之中。《神的杰作》荣获1981年ECPA最富启发性书籍金牌奖(The ECPA Gold Medallion Award for the best Inspirational Book of 1981)。
作者简介
保罗·班德(Paul Brand,1914-2003)世界著名的手部外科医生和麻风病专家,他在印度投身麻风病的治疗和康复工作达十八年之久,赢得无数奖项和荣誉,其中包括素负盛名的阿伯特·拉斯卡奖(AlbertLasker)美国达米恩-杜顿(Damien-Dutton)麻风奖,并受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封为爵士。随后在担任路易斯安那州卡维尔麻风中心的康复主任时,获得美国公共卫生部杰出服务奖。晚年半退休的他,曾任华盛顿大学骨科系退休名誉临床教授,以及世界卫生组织顾问。
杨腓力(Philip Yancey),美国当代作家、编辑。三十多年来,他凭借纯熟的文字和过人的洞察力,诚恳深入地探讨信仰和生活中的艰难和困惑,影响了超过150075读者。他的作品曾12次获得美国EcPA年度图书金奖.并被翻译成25种文字,流传到世界各国。代表作有《无语问上帝》、《有话问苍天》、《恩典多奇异》等。杨腓力是Christianity Tonday杂志的主编。
媒体推荐
杨腓力和班德医生用精彩绝伦、不可思议的表述,开启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双眼,让我们发现我们的身体竟然如此神奇地联结了自然世界与精神世界,创造的奥秘如此的长阔高深!
——Amazon.com
这是一部让人愉快的书……我们的身体总是被描述成我们美妙灵魂的丑陋禁锢。这本书却扭转了我们不平衡的旧观念,并为我们打开了一条新的理解身体之路。
——约翰·鲍威尔(John Powell)
保罗-班德的这本书,充满了对受伤灵魂的人道主义反思,一如他的医生生涯,令人钦佩。
——理查德·塞尔泽(Richard Seizer)
如果你期待别人说“你很了不起”的话,那么请读一读这本书。班德医生和杨腓力带我们探索我们的内在之旅……我希望这本书能够销售过百万,因为上百万的人都需要知道我们的身体是怎么样的奇妙意念下的奇妙创造。
——查尔斯·歇德(Charlie Shedd)
目录
自序
细胞
01 肢体
02 各有所司
03 分化
04 价值
05 相属性
06 服务
07 叛变
骨骼
08 骨架
09 硬度
10 自由
11 成长
12 适应
13 里外颠倒
皮肤
14 可见性
15 知觉
16 适宜性
17 传达
18 爱心
19 面对
运动
20 运动
21 平衡
22 官能失调
23 阶级管理
24 引导
同在
25 同在
序言
当一个声音太大时,我们往往反倒听不清楚,这时候就可从回音中找出原先听不清楚的音节。但在上帝和自然界里面,我们却能同时听清楚声音与它的回响。
——亨利·杜端蒙
除了序文外,本书中所用的第一人称——“我”——都是指班德医生而言。本书是按他的观点写成的,但与其他由两位以上作者合作的书不同,本书不是以“某某人口述,某某人笔录”的形式写的。
我第一次遇见班德医生,是正在为《有话问苍天》这本书收集资料时。他所作有关“疼痛”方面的医学研究,其成就是不容置疑的。除了在印度作研究麻风病的开路先锋18年之久,他也是施行手掌手术的世界权威和康复专家。因着他的贡献,他得到最有名的阿伯特.拉斯卡奖(Albert Lasker Award),并受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封为爵士。他一生的事迹都记载于他的自传——《献给上帝的十指》(Ten Fingersfor GDd)一书中。
在我到美国路易斯安那州,去他工作与生活的卡维尔麻风病院拜访他之前,我已略知前文中所提到的他的各项成就。但我当时并不知道他的信仰融化在他生活和思想中的程度。身为一个勤奋的科学家,他不仅是个喜欢赏鸟、爬山和爱用有机肥种菜的人,他更是一个努力把自然次序与属灵次序融合起来的人。
当我第二次拜访他时,班德医生颇迟疑地拿出一份九十页的手稿,一部分是打字的,另一部分则是医师的手记,里面包含着许多他对人体的想法。这份手稿是从他在印度维罗医学院发表的谈话中收集来的。他说,有时候我们医生就像是在大百货公司中,专门听顾客抱怨的雇员一样。等我们听多了人们的埋怨后,自己也往往会先人为主地认为产品的品质的确有问题。但在这份我保存了很久的手稿中,我试着停下来,想想上帝所创造的一切。我从新约圣经中找到一个古老的类比,然后把它拿来与今天我们从近代科学所得到的知识比较。很奇怪,每一种医学上的发现似乎都能应用在这个类比上,没有任何一个医学上的新发现会削弱使徒保罗最初的看法。”
文摘
细胞
01肢体
我曾试着把地球想成是某种有机体,但这种揣摩总是行不通……一天晚上,开车经过美国新英格兰区南边多树的丘陵地带时,我又在想:假如不能把它比作一个有机体,它像什么呢?它会最像什么呢?就在那一刻,我想出来了:它最像一个单细胞。
——路易·汤姆士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显微镜下观察一个活生生的细胞的情景。那时我年方二十一岁,正在英国李文斯顿大学参加热带卫生学的短期讲习班。我们在课堂上研究寄生虫,所用的标本都是死的,而我却巴望能看到一个活生生的阿米巴!一天清晨,在实验室尚未挤满学生之前,我偷偷溜进那座红砖的旧科学馆,手里捧着一杯才从科学馆旁边池塘里舀出来的池水。腐烂的叶子漂浮在混浊的水面上,一路散发着腐朽与死亡的气味。
等到我把一滴池水放上显微镜片时,整个宇宙在刹那间活转了过来——显微镜下出现了成千成百的微生物——这些纤细的单细胞晶球体,受到显微镜灯光热力的刺激,正在那儿不停地呼吸、伸展、左右游移着。我稍稍移动镜片,匆匆瞥过那些快速活动着的有机体,继续地寻找……啊哈!果然让我找到了一个阿米巴。原先肉眼勉强能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半透明的蓝色小片,显微镜却进一步显示出它内部的功能和作用。
这个阿米巴似乎在喃喃地告诉我们,它是所有生物中最基本、也最原始的一个细胞。它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聚合成千上万个旋转的原子力量,产生了生命,使自己有别于其他任何最基本的无生物。它虽然只是一小撮胶液,却也能完全表现的一切基本功能——呼吸、消化、排泄、分泌,以及繁殖。它甚至可以用一种很特殊的方式挪动自己——先把自己向前凸出一小块,然后像油滴在桌面上散开一样,毫不费力地朝前移动。这样不断地操作一两个小时以后,这颗湿嗒嗒的小不点竟也能移动三分之一英寸呢!
这个忙碌、悸动的小东西,使我第一次对生死的错综复杂留下了鲜明的印象。依我看,阿米巴正如一个全然自立的单元,带有强烈的求生欲与繁殖欲,这种体认引发了我日后探索生命细胞的兴趣。
许多年后的今天,我仍在从事研究细胞的工作。唯一不同的,我是站在一个医生的立场,专门探讨人体内细胞分工合作的情形。在美国南部路易斯安那州卡维尔城外,密西西比河畔的沼泽地,有我工作的麻风病院,这里我有自己的实验室。一个寒冷的早晨,我再次趁着无人搅扰之前,赶到实验室去。整个房间里只有头上日光灯所发出低微的营营声打破满室的寂静。
但那个早晨我不是来研究阿米巴的,而是要来查看一只正在冬眠的白肤变色蝙蝠——它正在实验室冰箱中的一个盒子里睡大觉呢!我要用它来模拟人体对受伤和感染的反应。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提起来,打开双翼,让它呈十字形地平躺着。它的脸极像人脸,好似博物馆里陈列的枯干人头一样。我一直担心它会张开眼来对我尖叫,但它却毫无动静地继续沉睡着。
当我把它的翅膀放在显微镜下时,我好像找到一个钥匙孔,透过它,一个崭新的宇宙展现在我眼前。蝙蝠翅膀下变色的皮肤显得苍白而透明,我可以透过表皮直接看到输送血液的微血管,它们都在不停地搏动着。我把显微镜对准一条青蓝色的微血管,调整后我可以看见每一个血球在微血管里推挤、碰撞及冲刺的情形。其中数目最多的是红血球,它们个个都像平滑光亮的圆盘,中间凹进去好像油煎甜圈饼似的。每个红血球的大小和形状都一样,仿佛都是从一个模子里压出来的。
但更有趣的是白血球,它们是生物体内抵挡外来侵略者的武装部队。它们的形状与阿米巴完全一样,也是一团臃肿、不定形的液体,当中有一粒深暗色的核心。它们先把身体收缩成像手指般的一根长条,然后就奋力向前游动。有时它们贴在静脉的管壁上蠕动;有时则悠哉悠哉地顺着血液漂浮;有时为了流过较细的微血管,白血球不得不拉长自己的体形挤过去,这时排在它后面的红血球,就会不耐烦地你顶我撞个没完。
看看这些白血球懒散的样子,你不禁会觉得,它们在巡察自己领土这件事上,实在显得太迟缓而缺乏效率了,那还能谈得上抵御外侮呢?不过,这只是在大敌未临之前。我试着不弄醒蝙蝠,同时用一支钢针刺透它的翅膀。当我戳破一条微血管时,马上好像警铃大响似的,受伤的微血管壁周围的肌肉细胞立刻全部紧缩,筑成一道堤防,不让宝贵的血液流失,同时血凝素也马上起来工作,防止血液流出皮肤表面。再过一会儿,负责打扫的细胞来了,很快地清除了所有的渣滓。而成群的纤维细胞,也就是体内的编织细胞,也都集合在伤口的四周开始工作。但最具戏剧性变化的还是那些无精打采的白血球,它们仿佛生有某种嗅觉似的(至今我们仍不知道它们是如何“感觉”到危险的),突然之间,所有在伤口附近的白血球,立刻停止漫无目的的游荡,好像猎犬看见兔子般,从各方全对准攻击的目标冲了过来。这时它们个个显出自己独特的变形本领,从血管壁重叠的细胞中,选择最直接的捷径,穿过肌肉挤向伤口。等它们一到,战争立刻开始了!
瑞士摄影家蓝纳·尼尔逊(Lennart Nilsson),一向以善于拍摄体内各种活动的放大照片闻名。他曾通过电子显微镜,拍摄白血球的防御战。远远望去,一个无定形的白血球很像科学怪谭里的主角“小不点”,它们朝着一群发光的绿霉球菌蹒跚冲去,顺着菌体的形状,用自己的身体把绿霉菌密密地盖了起来,仿佛用毯子罩住一具尸首一样。起初,这些菌体在白血球的包裹下,还能闪出惨淡的绿光,但因白血球含有带化学性炸药的颗粒,一旦罩住那些绿霉菌后,这些颗粒就炸裂开来,摧毁了所有的侵略者。只需三十秒到一分钟的时间,余下的就只是一个个发涨的白血球了。通常,白血球的任务都是带有自杀性的,战争的结果往往是自己也跟着捐躯。
就整个身体来说,损失一个白血球算不得什么。多数的白血球只能活几天到几个星期,而且人体内,除了五百亿现役的白血球在每天来回做侦查工作外,骨髓中还贮藏了一百倍于此数的后备生力军。在细胞层内,大规模的战事更是体内每天在进行的例行公事。因为我们平日所用的玻璃杯,杯口上就可能潜伏着五万个侵略者;而在半茶匙的唾沫里更含有十亿以上的细菌。细菌隐藏在我们身体的各个地方——每洗一次手,我就可以从皮肤的褶缝里冲掉五百万个细菌。
为了抵挡这种种威胁,血液里就产生一些专门对付某种特别菌体的专职白血球。身体一旦遭受像天花疫苗一类的严重危机,这些白血球就负有特别的使命,抱着必死的决心,专门对抗某种特别菌体的危险分子。这类白血球一辈子就在血液中巡猎、侦候。通常它们是不蒙征召的。但一旦面对那种会摧毁人体内所有细胞的侵略者时,它们身上所带的能力足以瓦解一切的敌人。
我常常想到阿米巴和酷似它的白血球,两者间所呈现的一种矛盾现象。阿米巴是个完全自立的有机体,独自可以发展生命中一切的基本功能,它只有在摄取其他细胞作为它的食物时,才需要用上其他细胞,而白血球虽有同样的造型和结构,却远不及阿米巴来得自由,因为它的责任是由另一个更大的有机体来决定,有时它甚至必须为了那个有机体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固然它自我表现的机会受到限制,但白血球却比阿米巴担负有更重要的功能。阿米巴一味躲避危险,白血球却总是勇敢地朝着危险迎去。一个白血球能保护一个像贝多芬、牛顿、爱因斯坦……或如你我一样的人平安地活下去!
我有时把人体设想为社区,社区中的个人则有如白血球一样的单细胞。细胞是一个有机体中最基本的单元,它可以只为自己活,也可以与其他细胞协力组成并维系一个较大的有机体。这使我想起使徒保罗在哥林多前书12章中所用的比喻,他把基督的教会比作人体。因着显微镜的发明,带给我较广的视界,保罗的比喻也对我变得更有意义。保罗的比喻启示出上帝创造时所用的一个基本原则,我也许可以根据保罗的话,另加一些补充:
身子是一个,却由许多细胞所组成。细胞虽多,却仍是一个身子……设若白血球说,我不是脑细胞,所以不属乎身子,它不能因此就不属乎身子。设若肌肉细胞对视神经细胞说,我不是视神经细胞,所以不属乎身子,它也不能因此就不属乎身子。若全身都是视神经细胞,人怎能走路呢?若全身都是听觉神经,人又怎能看呢?但如今神随自己的意思把细胞安排在人身上。若都是一样的细胞,身子在那里呢,但如今细胞有许多,身子却是一个。
这个比方对我来说,还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因为一只手、一只脚、或一个耳朵,一旦离开了身体,并不能单独活着,但一个细胞却能。细胞可以忠心地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也可以固守一己的生命为自己活。有些细胞的确选择了在人体内发展自己独立的生命,它们享受住在身体内的各种好处,却又同时坚持自己完全的独立性——但这样的细胞不是成了肿瘤细胞就是演变成了癌细胞!
2010年1月20日星期三
神的杰作:身体奥秘的发现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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